江珏呼吸平稳绵长。

        江栖无奈,索性把人抱了下来,估摸着江珏也不重,便准备把她交给几个婢女去送回屋。

        他眼看着江珏眉头动了动,羽睫下眼睛撑出一条缝望向他,张嘴似乎欲说些什么,江栖迟疑了一步还是上前,“公主,下官就此——”

        告辞……

        话音未落,除了一些不大美好的声音,一阵死寂。

        待江栖努力平复好心情,众仆妇已是麻利地把江珏搀回了卧室,生怕晚了一步。拿手帕的拿手帕,端水的端水,去后厨开醒酒汤的,寻了留在府上的太医来的。

        见众嬷嬷已经随着江珏入了屋,可离自觉留在那儿,对着面色不佳的江栖,她问得谨慎,“大人,您今晚在府上留宿吧,奴婢带您去厢房?”

        江栖无视自己衣服上被江珏吐出来的惨状,勉强安慰自己大概是被马车给晕的,和还好江珏胃里只是些汤汁酒水。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有劳,算是今晚住这儿了。

        安置好了浑身都散发着惹我者死气场的江栖,又吩咐了下仆定要好生好照看。可离回到了江珏的屋子里,却见刚才还面色发白的江珏已经完了洗漱清洁,换了就寝的衣物坐在床边,配着醒酒汤,气定神闲地吃着些能垫肚子的玩意儿。

        见了可离,从太后身边出来如今在府上管事的嬷嬷便要拉她出去问罪,还是江珏开了口让可离过去,还吩咐了嬷嬷也早些休息。

        嬷嬷也是明白人,知道主仆尚还有些体己话,瞪了可离一眼算是警告便退出了门外,只留俩小丫头在室内门边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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