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踌躇间,就见江珏翻了个侧脸给他,说了句玩笑罢了。

        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算了,他不和喝醉了的人计较。

        江栖听见自己一如既往地冷静沉稳道:“这种玩笑,公主还是莫让人听见了。”

        “你能和雍王世子说,还不让本宫问了?”

        江珏作势又要抬手打他,但大概是嫌累,动了动胳膊又放下,算是暂且饶了他。

        刚放松下来的江栖回过了神,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血压一路飙升。江兆会说出这话他一点都不觉得怪,他早晚要打死江兆那个嘴欠的崽子。

        马车一路进了公主府,因着江珏的晚归急得整个府上的人都还没歇下,就差报官遣人连夜去找了,见马车回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守在主院里的嬷嬷上前顾不得教训可离,把人推到了一边,上前唤了一声公主,作势就要掀帘,却见一只男人的手已经挡在了车框上,吓得嬷嬷当即就要喊人。

        却见车内又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他比了个噤声。嬷嬷这回认出来了是大理寺的澹台迟,也是太后吩咐了说是能照看公主的人,于是便让多余的下人先退下,只留了几个信得过的,免得传出些脏人耳朵的流言蜚语。

        但江栖毕竟是外男,还是被嬷嬷警惕地盯死了,生怕他对江珏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儿。

        “公主,到府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