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思索着要不要帮这个忙,巡城的人忽闯了过来,“这是干什么呢?都散开散开!”

        人群一哄而散。那老伯匆忙将布告卷起,逃离时差点被绊倒。黎云书眼疾手快扶住他,“当心。”

        老伯见有人靠近,眼睛先亮了一下,又瞧她是个女子,那抹光随即黯淡,“多谢姑娘。”

        他大约临近古稀之年,双眼浑浊,整个人都透着绝望气息。连黎云书扶着他往前走,他还绊了好几步。

        黎云书缓下声问:“贵子年方几何?”

        老伯愣愣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泛起雾气,“他啊,今年刚刚弱冠。姑娘若是想提亲的话,还是罢了吧,他马上便要服兵役,也不知......唉。”

        她没有说话。待将老伯扶至院门前,立马有个少年冲了出来,“爹,您腿疾还没好,怎么又出去了?”

        黎云书自觉退后开,看那少年朝自己带着歉意道:“多谢姑娘。”

        老伯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

        “春生,爹没能帮到你,”老伯呜咽着,匆忙去抹眼泪,奈何越抹越多,“这几日你想吃什么,就让你娘赶紧做吧......”

        她默无声息地打量着父子二人。即便与这院门隔得远,还是能嗅见院内飘出的草药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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