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她听着这句话,像是被山压住了双肩,砸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狱之中。
万般情绪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逼得她眼前一阵阵发昏。
她向后踉跄一步,扶住自己的前额,呼吸声入耳可闻。
那些震惊与崩溃的思绪如沼泽般,将她越拽越深。黎云书拼命从中挣脱,思索着郎中的话。
此毒三日内必定发作。
但还有人活到过三年。
既然如此,岂不是......
她猛地抬眼,“顾郎中,阿娘身上的毒是不是尚未发作?”
得了他承认后,她着急着又道:“那是不是,还有压制毒性的法子?”
顾郎中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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