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她听着这句话,像是被山压住了双肩,砸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狱之中。
万般情绪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逼得她眼前一阵阵发昏。
她向后踉跄一步,腰间被一人扶住,“当心。”
纸伞凭空而现,蔽去周遭细雨。他的话音自头顶飘落,如一朵轻盈的云,“听顾郎中的意思,这毒如今并未发作?”
“虽未发作,但......”
“既然事情还没定,就还有挽回的余地。”沈清容坚定道,“方才顾郎中说,此毒三日之内必定发作,但有人曾活到过三年。既如此,是不是还有压制此毒的法子?”
顾郎中陷入沉默。
“压制此毒......”他犹豫着,“法子确实有,但依着目前的情况看,是绝对不可能了。”
在沈清容的一再请求之下,顾郎中将毒物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原来此毒名为赤目鸩,说是毒,倒更像是一种巫蛊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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