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问题很快被心底另一段记忆压了下来——
他想起在武当的那些日子。
他很聪明,师父常说他灵光一点通,但也正因为这样,他从不觉得需要努力。招式看两遍就懂、诀窍听一遍就记,於是从不打基础、不吃苦、不练T。
他以为「明白」就等於「能耐」。
直到那日,在九万庄外,被全来打了三巴掌。
那三巴掌打的不只是脸皮,是他身上虚浮的骄傲与那点浅薄的聪明。
再早一点,在武当的最後,他被师父当着全门面前责骂,说他眼高於顶、心b天高却手无寸功。几番小错被放大成「心X不稳」,最後找了个由头,把他逐出了山门。
那天离开山门时,他还强撑着笑。
但如今,他竟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赌徒庄主,这样没命地奔,这样咬牙地赌。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那人倒下时,所有人都乱了,却没人怀疑他会输。
他想,那就是赌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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