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晚上八点飞机,要早点去。」
「喔,」我举着电话,那时已经有点疲倦地倒在床上,心想:人怎麽就这麽贱呢?电话打出去之前,我在打与不打之间挣扎;现在电话打出去了,又在挂与不挂之间两难。
我说:「你──」
打算在香港待多久?
「──好好照顾自己,傅重光说香港坏人多。」
「好。」她说。
你恨我吗?
我说:「有事就打电话。」
「嗯。」她说。
我吐出一口气,说:「早点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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