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祎回北城这小半年都没怎么出过门,其中三次里有两次都是来的这里,谁让何越扬也是这家酒吧的小股东。时祎进门把羽绒服脱下来交给服务生,何接着把手搭在了他腰上。

        时祎外套穿得低调,里面其实穿了一件白色的露腰上衣,腰处有几条缠带设计,其实没遮住什么,但遮了比不遮性感。衣服剪裁立体,穿在身上不油也不骚。

        何越扬就是爱时祎这股说不上来的劲儿,又清高又风情。

        “我就知道你会来。”

        酒吧里各种音乐声和欢呼声混在一起敲打着鼓膜和心脏,吵得人头疼,何越扬贴在时祎耳朵上说话,顺便占点儿便宜。

        他知道时祎一定会来,虽然这种节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可过可不过。但国人打心底里就有“过节要团圆”的习惯在那里。何越扬知道时祎要一个人过节,于是为了帮他排解寂寞,就叫上他出来玩。

        时祎毕业半年了也没找工作,回家一躺躺到了十二月底。他这种又混又独的性子,也没什么可以“团圆”的朋友,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来跟何一起过节。

        时祎跟着何越扬正要往楼上走时,看见画展上那个男人正在大厅吧台边儿上跟一个花臂酒保聊天。

        男人脱了大衣,身着黑色西装马甲,远远就能感受到内里包裹着的肌肉的力量感。这种感觉跟一些所谓“网红”的还不一样,男人肌肉里的力量感可以让人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他左手手臂戴了皮质袖箍,袖口挽到小臂,身姿挺拔,帅得不像话。

        时祎没理会何越扬,转身找服务生拿回外套,又从口袋里抽出了画展上拿的明信片,朝男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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