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青把他画的那张时祎指给他看,还从画旁的一个小盒子里抽出来一张明信片,上面印的就是时祎这幅画:“这是我们的纪念明信片,刚门票背面你看见没,也是拿你这幅当底图印的。”
“那我可真是沾了学长的光,”时祎对着陆衔青笑笑,“你去忙吧,我再自己逛逛。”
“得嘞,展览后门那里有个盖章的地儿,也有你这张的简章,你待会再去盖一个就齐活了。”陆衔青接着去招呼其他人,时祎手里夹着张明信片慢慢儿逛着。
还挺神奇的,这种在别人的人生中站了一席之地的感觉。他盯着自己那幅画看了好久,才又去逛其他作品。忽然,时祎停下脚步,看向不远处一个男人。那人一身深灰色毛呢大衣,版型非常衬人气质,纯银的领口夹为这身文雅的穿搭添加了几分硬气和冷气。
有些眼熟,时祎脑子忽然转起来,加载出一幅那天晚上在厕所搞3p的画面。他记得当时好像也有这么一个男人,在他高潮的那一刻闯入他的视线。因为这个记忆串联,时祎看到面前清晰的男人时小穴夹了一下。
但是那个男人的手,还搭在一个年轻男孩的腰上。
时祎不想叮有主的蛋。
他没多往那儿看,逛到最后盖了个章,就想回家。
跟陆衔青打完招呼走出展馆,发现外面下雪了。展馆楼下就是商场,这一片很繁华,什么小红灯笼串儿啊小彩灯彩条的已经挂了满街。时祎站在展馆门前的平台上能看见商场门口还没来得及拆的大圣诞树。
他没回家,直奔了街对面的一家酒吧。酒吧门口挂着好大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燕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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