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什么胃口,何淮安累了一天了,洗完澡出来,坐在叶明笍往日常坐的沙发上发呆。
她母亲生病了,故而几天前,叶明笍便匆匆赶了回去。她家里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听说是不同意的,虽然叶明笍从未讲过,但何淮安也知道。
确实论起来,他跟叶明笍一起,还是他高攀了。
有钱跟有权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一方面而言,有权其实就已经等于有钱了,而有钱,远远不及有权。
她这次回去,万一叶家劝她分手怎么办,如果那个蒋涵又SaO扰她怎么办!这个时间她又在做什么,给她发消息没回,是不是嫌他烦了……想到这,何淮安不免又烦躁起来,下意识要m0口袋取烟,可恍然记起,他穿得是睡衣,是没有放烟的。
他忽然听见门那传来窸窣的声音,等彻底看去时,已经打开了,进来个浑身Sh透的,衣服K子滴滴答答淌水的nV生。
“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也不说,我去接你啊!怎么了,啊?明笍,明笍!”他慌忙上前,看着叶明笍白着脸进来,一声不吭地找了把剪刀,泄愤地把手机卡取出来,用剪刀剪断,甚至还觉不解气,把一张银行卡也拿出来,剪个稀碎。
她太狼狈,且原来的一头长发也变成了短发,不整齐,狗啃似的。
何淮安只怕她又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出事,惊怒交杂,从后抱着她,一遍遍抚着她头发,“出什么事了,啊?你不要吓我,BB,你怎么了啊?”
“我是不是不该犯贱回去啊,我回去做什么,根本没人在乎我。为什么啊……淮安,我很讨人厌吗?妈生病了,我回去,我好担心,我一路上都很怕……可是……Martin,为什么呢?蒋涵为什么没有报应,为什么是我?他碰我的时候,我觉得好恶心,可所有人都觉得没问题。”
叶明笍崩溃地捂着头哭,短短几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淮安想问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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