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迟疑:“你是鸟栖均子吧?”

        “我叫田中。”我老老实实地回复。

        夏油杰在打量我的眼神。按理说,我的眼神应该无害到了极致。即便再如何无耻的恶犬,都该放过我才是。但是他却显而易见地暴露出不快。

        他又抛来新问题:“你高中是东京女子学园中学校?”

        “不是。我是在静冈读的高中。”我怯生生地说。

        “你喜欢电影吗?”

        “偶尔会去看,也没有特别喜欢。”

        “有喜欢的歌曲吗?”

        “……宇多田光的《FirstLove》?”

        夏油杰一言不发,忽然间,一股力量将我推倒在了地上,可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凄厉地惊呼一声,奋力挣扎,只可惜毫无作用。濒临窒息,那种压迫感才消失。夏油杰像终于放弃了什么一般,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走吧。”

        我不明所以,害怕得不得了,于是掉头就跑。那到底是什么?究竟怎么一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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