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他们才加入了注射麻醉剂的环节。
足以令一头大象昏迷三天三夜的药剂被注射到体内,鸟栖均子痛斥“给我舔吊吧傻瓜”,实在让人纳闷,她究竟从哪学来的这种脏话。没有坚持几秒,“被恶魔附身的继任拝目”终于乖乖听话。
防空洞中,信徒们无一不徘徊不定。要在减少伤亡的前提下驱散教徒,这是最好的办法。鸟栖均子先退一步,干脆等他们反应,到时候集中力量去解决比较有声望的村民就是。她没忘记给出减少存粮供应的指令,只有生活不适,他们才能更快接受她的提议。
均子低声询问下人:“人带到哪里去了?”
侍者握拳轻碰另一只手手心,手指动得飞快,传递出指定的含义。她皱眉,对于杰被送去和教宗关在一起感到不满。不过特殊时候,也不能苛求。她命令佣人带路。
穿过长满薄荷叶的羊肠小道,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进入空空如也的村子,鸟栖均子踏入礼堂。周遭寂静,无人会怀疑,她回过头,向侍者扬了扬下颌。
哑女立刻移动了一旁的梯架,伸手去拧玻璃吊灯上左数第二个灯泡。只听震动,墙壁上豁然出现一间密室。
均子走进去。
最先看到的是教宗,她的父亲,鸟栖秀明。
鸟栖秀明仍被捆绑着,嘴上粘着胶带,正冲她怒目而视。
均子面无表情,有些戒备和狐疑地提问:“捆你的绳结变了,你被谁松开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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