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相信公理正义啊,就想不通,张曲直当初这么一个欠了百万赌债的小混混,凭什么斗得过那位富商背后的强大势力?”
齐宏宇连连摆手:“不要妄议兄弟单位吧?这样影响不太好。”
“嘁!”苏平不屑的撇撇嘴,说:“怎么能叫妄议?那些单位,光鲜亮丽的大门背后生出了多少渣滓败类?公平公正、光明正大等牌匾下,坐着多少衣冠禽兽?还不给说啦?别说他们两家,就咱们内部……”
他叭叭叭的说起来,讲个不停,非常起劲。
不能说他黑起自己人来没完没了,在他眼中那帮家伙就不是自己人,羞与为伍,恶心吧啦。
三个小辈也不敢插口,等他宣泄完了,冷冷的哼两声,石羡玉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一审二审都是以什么理由宣布他无罪的?”
“一审时他当堂翻供,”祁渊说道:“否了之前招供的所有事,一口咬定新安那边的兄弟屈打成招,他扛不住才不得不按他们的意思招供。
他的辩护人当庭提出验伤,并提出除书信外获取的其他所有证据途径都不合法,存在瑕疵,有伪造的可能,而书信字迹及错别字等存在他人模仿栽赃陷害的可能。
验伤结果,啧,张曲直身上还真有不少擦伤、钝器伤,鉴定中心研判后认定,受伤时间与他被抓获后批准逮捕前的时间重合。
新安的兄弟辩称,抓获张曲直时,张曲直并不配合,其暴力抗捕,驾车逃逸,不得已才动用了武力,那些伤也是在抓捕的过程中造成的,并在将他抓获后给他检查过,并没有大碍。”
说到这,祁渊忍不住也长叹口气,摇头说道:“可惜,那时候执法远不如今天规范,镜头下办案的说法更没提出,存在大量的执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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