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蹊自己没有什么主意,只得听杨思卿的。回到宿舍后,辗转反侧,怎么这小子喝迷糊了就不能先给自己打个电话呢?

        杨思卿硬是用自己一米六七的身体,把辛安那一米八多的身体架上了五楼,然后把他那散发着恶臭的外套扒了个干净。

        宿醉的男人,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渗着酒精,那股难闻的味道熏得杨思卿一阵阵头晕,一直换了四盆热水,才把这个狗熊一样的身子擦拭干净。

        半夜里,辛安的酒劲儿又犯了几次,每次吐醒了都哭哭笑笑,抱着杨思卿不肯撒手。杨思卿也不敢睡,困的不行的时候,就贴着小床的床边儿上眯上一会儿。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辛安才算是稍稍清醒一些。他看着趴在床边打盹的杨思卿,努力想要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姨,我咋在这儿呢?”

        “这是你家,不在这在哪?睡在大街上冻死?”

        辛安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只记得最后在小店里,看着老板夫妇陪着苏志军抱头痛哭的样子。

        “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了!再这样,我可就不管你了!”杨思卿端来热水给辛安灌下去。自己跑到厨房里张罗起来,

        “这么喝酒身体怎么吃得消,我给你煮点酸汤面,养养胃。”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响起,这让辛安觉得有些梦幻,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淘气的小男孩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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