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也有些怕自己,风雪衣胆大了些,她仔细打量那男子,他身材还算高大,虽衣衫破旧却让人觉得十分儒雅,只是目光有些畏畏缩缩的,被风雪衣扫过脸上还带了几分红晕。风雪衣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赶紧收起目光。
“是啊,风雪来的太急了。敢问这位,恩,先生,我、我能否在此歇息片刻?”风雪衣问,但事实上她已经坐在火堆边,她太累了。
她是故青龙人,这世界最后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家,从小到大她一直被教育身为女子需得贤良淑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从小她很少出门,最远只每年十五去看过花灯,忽然穿雪山过丛林,哪里受得了?
“大人不必如此,若大人累了,就只管在此休息吧。”男子说道。
风雪衣连忙摆手,“不必叫我大人,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姓风,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男子似乎对‘先生’二字很迷茫,说道:“不敢,大人不必自谦,奴姓闫。”闫七月,男子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毕竟只有自己的母亲和妻主才能知道男子的乳名。
风雪衣身上暖和了不少,很快腹中饥饿感传来,但这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想起这里是朱雀,女子为尊,大概就像青龙的男人一样,这样孤男寡女的大概要算是她占了便宜,至于那个大人的称呼,或许在朱雀与青龙有什么不同。
“闫先生,这里这么偏僻,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罢,闫七月一阵羞赧,脸更红了,“我、我不是那等不守夫道的随意男子,独自在这儿是有原因的,还请大人不要误会。”
风雪衣点头,谁在这雪夜之中留宿在深山破庙里不是有些说不得的原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