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沈迹提前堵住了嘴:“我很好,您放心,我只是坐着说几句话,无妨的。”

        老者无法,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暮逢渊坐在窗边,看着讲台上的沈迹,练字的心思一点都没了。

        沈迹清了清嗓子,但开口,不是讲云寂山历史,而是说起了暮逢渊:“我知道关于我的弟子,大家听了不少传闻,但在预言真正验证之前,那也只是预言,不是事实。万事皆有变化,我希望大家不要太将这个预言放在心上。”

        而且,说起预知未来,风沚就算再厉害,比得过他这个看过原文,又切实经历了一遍的人吗?

        说到这儿,沈迹顿了顿,道:“阿渊七岁便能通过入门试炼,足见其天赋,所以,大家应该为我云寂山得此天才而开心,而不是一直关注一些说不定根本不会发生的事。而且,阿渊人很好,我作为他的师尊,我有信心,他不会走上歪路。至于今日我为何没来送他,并不是我不喜欢他,只是阿渊这孩子善良,知道我身体不好,怕我劳累,所以才故意没告诉我,自己偷偷来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尤其是女弟子,眼中皆是赞许的目光。

        “我就说,暮师弟看着那么乖巧,不可能像刘师兄说的那样。”

        “是啊是啊,我看是刘师兄嫉妒暮师弟可爱,所以才故意编排他的。”

        暮逢渊看着沈迹,一时内心复杂。

        沈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护着他,真的好吗?

        而且,被人冷落指点习惯了,他一时还真不太能受得了这么多人帮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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