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知道,自己不得不跳。
“殿下就这么确定……”
“臣一定会去?”
元承棠笑了,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唇上,仿佛能吻到烙印那头传来的灼热呼吸。
“你会来的。”
“因为你的发情期,就在今晚。”
悬浮车内,仇澜猛地按住后颈,金瞳骤然涣散。他能感觉到,体内属于S级哨兵的原始本能,正在被那株藤蔓一点点挑起、点燃、引爆。可回应他的,只有烙印那头,二皇子愉悦到颤抖的笑声。
“晚宴见,我的恶犬。”
……
晚宴大厅穹顶高悬,水晶吊灯折射出碎金般的光影。仇澜站在入口处,戎装笔挺,连风纪扣都系到最上一颗,像一座冰冷的铁山。
没人知道,他军装下的肌肉正痉挛着绷紧,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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