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烙的心一沉，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有力：「为什麽？妈你那麽努力，不是说这次机会很大吗？」
致柔苦笑一声，靠在沙发上，闭眼回忆：「是啊，我以为凭藉业绩能行。可惜……是别人上位了。」
杨烙想了想，脑海中闪过昨晚酒局的片段，那位风韵犹存的阿姨李广茹。他试探着问：「妈，是不是那天跟你一起参加酒局的阿姨？那个……最後没离开的李广茹？」
致柔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向儿子：「烙烙，你怎麽知道？」
她顿了顿，点点头：「没错，就是她。现在她成了市场部的领导，我的直属上司了。其实，从那晚开始我就隐约猜到。如果我没陪领导……升职肯定没我的份。」
杨烙的心头一紧，他拉着母亲的手，轻轻摩挲：「妈，别难过。君子Ai财，取之有道。这种升职，表面风光，背後的代价其实很大。像李阿姨那样，大概……就成了领导的私人玩伴了吧。」他的话带着安慰，却也直击要害。
致柔愣了愣，随即脑海中浮现今天公司里的场景。
下午开会时，李广茹作为新领导，坐在主位上，神采奕奕地布置任务。可散会後，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副总的办公室里。
致柔路过时，注意到门紧闭着，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後来，李广茹出来时，头发微微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头，职业裙的褶皱明显，领口也稍稍敞开，露出颈间的红痕。
致柔当时没多想，但现在回味，那些细节串联起来——那紧闭的门後，恐怕不止是工作讨论。
下午茶时间，她甚至听到从副总办公室传出细碎的nVX喘息声，轻柔却带着一丝压抑的娇媚，像在极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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