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教、试教、试教、试教。
过了几天,张书妘无论搭捷运、无论帮主任广播教室日志的领取、无论在影印室印讲义、无论在午休空旷的合作社抬头看菜单,她都只想着试教。
她不在乎是不是会有教授在教室後头看,又或是单纯只有台摄影机把教学记录下来,她只希望一切可以是她满意的程度。
张书妘当然在乎成绩与表现,但她对自己的要求跟期待更高。
好像踏出的第一步如果没踩稳,就会跌落山谷。
在沈老师支着下巴听完大纲後,赞许地点头时,张书妘仍然开心不起来,仍然被「试教」这两个字压得喘不过气。
剩下…一个周末,她要第一次站上讲台。
第一次要面对学生了。
紧张的失眠,好像一支洗脑的歌,即使到了隔天早晨,依旧恼人的在头壳回荡。张书妘从前天晚上开始,都在冲煮完咖啡後想到什麽似的把整壶咖啡Ye倒掉,虽然咖啡因从来对她影响就不大,但为了预防睡不着,她戒慎恐惧。但即使如此了,胡思乱想的夜仍然不可避免。
一早进了教务处,那空荡的处室不但没有减缓自己的紧张,反而无端平添了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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