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血气方刚,这会儿真的动不了。
冯希曼明白他的情况,幸灾乐祸欣赏了一会他痛苦的样子,就说话了:“哎,求我帮帮你?”
这男人太乖了,都这情形了,还忍着,连蹭蹭的意思都没。
她不由自主地生了点同情。
沈寂白听她这么说,心思一动,吻着她的唇:“怎么求?”
“叫姐姐。”
“姐姐就疼你。”
她的手已经行动了。
沈寂白被她抓着命脉,气息乱得很:“别闹。”
“这就闹了?”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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