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会儿，程怀亮就从里面出来了，眼睛红红的，似乎是流了眼泪。
大娘看了也心疼，却又不敢多说，于是只能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闷声喝了起来。
“坐吧，今日咱们爷俩儿也好好的喝一杯！”老流氓很反常，没有开骂，还是好声好气的。
程怀亮静静坐下，看着那酒杯一点一点的被倒满酒。
老流氓的杯子已经被倒满了，他也举了起来。
程怀亮拿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之后，就将杯中所有的酒给干了下去。
“喝的慢一点！就算心里面再怎么不如意，身体还是要放在第一位，因为别人而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程咬金的话让程怀亮的鼻头不经开始酸楚了起来。
他向来没有在他们的面前表现过自己的脆弱，只是这一次，实在是忍不住了！
因为他接受不了李长思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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