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原本以为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的他,获得了心灵上的极大满足。
他就像是个夜夜昂首向月的诗人,自信的吟诵着“我不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的诗句,但是,如果真的感动了月亮,月亮开始朝他旋转的时候,他就又会一阵烦闷和躁郁:
“月亮都奔我而来了,那月亮还算什么月亮?!”
......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大意是讲,有个男孩要给喜欢的姑娘献花,但是姑娘要红色的杜鹃,可是花园里没有,只有白色的。
有只杜鹃鸟知道了,于是去问了智者,智者说需要杜鹃用胸口抵着花茎的刺唱一晚上的歌。
当鸟儿的心血不断流在白色杜鹃花上,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花上的时候,当最后一滴血滴在杜鹃花上,白色杜鹃花就会变成了红色的了。
杜鹃照做了,第二天清晨,杜鹃鸟也终因体力不支掉到了地上。
男孩看到红杜鹃很开心,于是摘下红杜鹃送给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还是没有接受男孩。”
白芷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对着面前的双手交握,静静的听着她讲话的洛兰,幽幽的说,“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像那只杜鹃鸟,忍着心口剧烈的刺痛,希望能够把那朵花染红,可是我发现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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