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书做了半个月的幕僚。
每日去见巡抚,巡抚都无甚话说,只让她陪着赵夫人。
赵夫人又不是个好相处的,府中婢女因她都换了好几次。得亏当年在书院时,黎云书练就了“避耳不听乌鸦叫”的好习惯,才屡屡在赵夫人动怒时,心平气和地做一尊雕像。
她实在是太平静了,以至于赵夫人找她撒气时,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久而久之也就消停了。
沈清容许久都没见到她,也没听闻赵巡抚的对敌策略有什么变化,深感奇怪,数日后约黎云书去茶楼一叙,“这几日你在做什么?”
黎云书疲惫中带着无奈,“哄人。”
沈清容:“哄人?”
“我倒是没想过,给巡抚当幕僚,和给赵夫人当佣人没什么区别。”黎云书叹道,“起先他还会问我一些谋略,我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发现根本不管用。”
他轻轻“嗯”了一声,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看来他果然不对劲。”
“你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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