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想黎云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抓住她的手,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待他坐稳后,黎云书一夹马肚,骏马奔驰而出,甩了众人一脸灰尘。

        小卒们看两人策马远去,狼狈着刚刚爬起,耳旁传来责问:“愣着干什么?沈清容有伤在身,他二人跑不远,还不快追?!”

        那边,黎云书带着沈清容策马狂奔。

        她马术并不算好,又急着逃命,骑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沈清容刚松了口气,又差点被她甩下马,吓得一把攥住她衣角,“你该不是姜鸿轩派来杀我的吧?我身家性命可就挂在你身上了!”

        黎云书感受到身后沈清容的摇摇欲坠,磨了磨牙,“你抓紧点!”

        沈清容低头一看——他的手上早沾满血,黎云书虽披了件玄色外衣,里衣却是干干净净的白衫。

        可巧不巧,他一爪把人家的袖口攥出了红色血印,显眼得很。

        他平日格外爱干净,以己度人地认为自己就算从姜鸿轩手中逃生,也难逃黎云书虎掌,不由得牙根一酸,“要不你把缰绳给我,我来驾马?”

        现下形势紧急,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黎云书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的马术,“来不及了,你手上有伤不方便,抱紧我便是,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沈清容长这么大从没碰过小姑娘,不由得一哑,“......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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