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重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跟你闲聊了,我昨天赶了半个晚上的路,马也没好好休息喂粮草,我得赶紧到前面县城休息一下,给马喂点粮草。”苏北鸢没再跟重华玩笑,双腿一夹马腹,便向县城方向跑去。

        重华见状,也打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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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云倾知道苏北鸢跑了的时候勃然大怒,他许久不曾生过这么大的气了,重罚了当日值班保护苏北鸢的暗卫,西门谢圭站在门外也不敢进去求情。

        “去晋国公府问,苏北鸢走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夜云倾站在桌前,背对着谢圭阴沉的说,语气中是满满的怒意,屋子里气压低的吓人,谢圭大气也不敢喘。

        “是,属下这就去办。”谢圭应下后便连忙去了晋国公府。

        回来后只拿了一封信,谢圭恭恭敬敬的呈给夜云倾,便退了下去。夜云倾两手捻住信封,撕开封口,将信纸取出来,展开后是两行簪花小楷:

        既有明珠系君心,又何与妾相纠缠。此后,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事。

        “苏北鸢!”夜云倾怒吼,将信在手中震的粉碎:“你敢不嫁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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