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赞画放心,某自小混迹市井,泼皮、店伙也是做过的,什么没经历过,他们看不出我这个流民有何不同,呵呵,”
堵胤锡笑道。
众人看向了朱慈烺。
谁都清楚,这还是就是朱慈烺一言而决了。
朱慈烺起身踱步,他想了想,冒险吗,当然,但是袁时中有招抚的可能,如果成功获利太大了,等于在开封东北打开一个大大的缺口。
当然失败的可能也很高,很大可能失去堵胤锡这个人才。
不过这个收益比实在高的吓人。
朱慈烺强行排除这种极致的诱惑,他看向了孙传庭,
“孙学士,如果想招抚功成,有何良策,”
“殿下,招抚说起来简单,其实不然,就拿袁时中来说,虽然和李贼有隙,然则他祸乱河南数年,不容于官府,因此要想让他归附,即使苏秦复生口吐莲花也未必能成,如今大战在即,若想功成,就要借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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