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我才明白,唐总早已考虑好他小舅子前进的问题了,已经安排好了前进未来的出路。当时,因为时机还不成熟,所以也没跟前进讲,估计也怕前进嘴上没有把门的,外提前说了出去,影响了他的计划。

        事实我从前进嘴里也确实知道了唐总地更多家庭情况,也更了解了唐总的背景。

        唐总的父亲和岳父都是解放前参加革命的老干部,离休前,唐总的父亲是审计局的局长,唐总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是医生,目前时烟海最大的一所三甲医院的保健科主任。

        唐总的哥哥很早就当兵了,最后是从驻烟海本地的一所部队院校转业的。最近刚转业到地方政府的一个局机关里。

        唐总从小比较顽劣,所以就美按照他父亲的思路和安排当兵或者进体制内。好容易就业进了一家厂子,干了没多久就辞职不干了,开始天南海北地跑着做生意。

        不过,现在看来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不知那天路边梦绽放灿烂的花朵。目前看唐总也是人生成功人士。要钱有钱,要名望有名望。

        唐总不太过来了,也不想以前那样操心芬兰浴个我的前途了。加上新世界方面对我们俩也越来越苛刻。

        我和前进就像是后娘养的,在新世界芬兰浴那边不那么吃香了,唐总这边策略也有些转向,我也渐渐对这个行业失去了兴趣。

        我也开始考虑自己再搞点什么,在新世界芬兰浴工作强度不大,尽管不像以前待遇那么好了,但总体而言对我的时间控制还不是太死,我还是挺自由的,想去的时候就去,有事不去的时候打个招呼,让前进替我一下也都没问题。

        偶然的有一天,去晨哥那里玩,一起在吧台前坐着喝咖啡,又聊起了当年想开酒吧和咖啡厅的事。这也令我想起了几年未见的,在广州开酒吧的阿芳。

        记得阿芳的酒吧就是开在港口外不远的地方,方便靠港的船员过来休闲娱乐,喝酒、唱歌、跳舞,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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