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泉带着我,穿过了已经熄灯了的几节硬卧车厢,又穿过了一节软卧车厢,到了挂着白色布帘,上写着“宿营车”三个大字的车厢门前。

        海泉站在门口掏他的套口钥匙,一边掏,一边小声跟我说,“放心睡,到站我叫你。”

        “好的,谢谢你海泉,让我的旅途不再寂寞。确实喝的不少,得赶紧睡了。”我感觉眼都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晃悠着,感觉站着都能睡着了。

        海泉喝得也有点多了,手拿着套口钥匙也找不到锁眼了,哆哆嗦嗦地找了半天,终于把门打开了。

        海泉回头把手指竖放在嘴上,嘘了一声。然后带着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宿营车厢。

        车厢里漆黑的,靠过道的暖气片下边有一溜昏暗但感觉温馨的地灯,能照着脚下的路。

        还好,海泉又给我安排了一个下铺。方便半夜跑卫生间,喝了这么多啤酒,半夜肯定会给憋醒。

        海泉给我安排好床铺后,就又蹑手蹑脚地去了自己的床铺了。

        我把毯子拉开,把外套脱下来铺在枕头上,一头扎到床铺上,连点过渡都没有,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除了凌晨真的被憋醒了一次,去了趟卫生间。其余时间全在做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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