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解与想要前去将那些围在旁边的人都扯开,这梦像是和他作对一样,他走一步卫辛就离他远一步。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身上的人又变成了更年轻的黑发人群,他定睛一看,这不是那鬼卫的脸吗。

        他看着卫辛被人抬起腿压在墙上操,然后又被人全部抵在墙上抱着操,甚至到后面都直接被那鬼卫抱着,面对着他,小儿把尿似的,对着他操。

        卫辛被操得受不了,前面的鸡巴对着他像流眼泪一样慢慢流着精液,被哄着叫哥哥求饶。

        在床上叫哥哥有什么用,以为谁都是那些老头啊,看看,果然被直接掐着脖子操了吧。

        又不是谁都像他一样,卫辛在别人那里哭哭哭,哭得眼睛都坏了估计都还会被奸子宫。

        全然忘记自己刚刚都差点把卫辛掐窒息了还压着人操,捏着人舌头玩的恶劣行径。

        那一边鬼卫也没用的射了精,卫辛被操得舌尖都吐出来了,就那么躺在地上,边抽搐边哭。

        林解与发现这次可以靠近了,走到卫辛旁边,就去瞧那露在外面的舌尖。

        “都说了在床上不能叫你还不信。”林解与拍拍卫辛酡红的脸,捏捏那点软软湿湿的舌头,“现在好了吧,人都被操傻了。”

        卫辛被他的动作引得头往上台,睫毛已经被哭湿了,一缕一缕的,嫣红红的舌头被他捏着,口水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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