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屿从窗缝里望见男人走回对面,熟门熟路。
那人穿着背心短K,嘴角还挂着刚才的余味。
他没有关窗,也没有关灯,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温掉的气泡水,一边看着今天才去学校领的理化课本。
「所以你说,你没有进过他家?」
「我怕火,怎麽可能进去?」
刑警不语,眼神定在他手上。
白知屿的食指上有细小的烧伤痕迹,像是太靠近炉火。
他发现对方的视线,慢慢把手放进口袋。
「我可以走了吗?我妈还在医院,我觉得她需要我。」
白知屿话语间并未有多余的情感,警察的心跳稍微加速,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不让情绪影响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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