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别哼哼唧唧的叫唤,哭的什么都看不见了,那根火热的东西像是直直捣上了他的喉咙,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呜咽着,坚硬的前端狠狠的插到他的深处,“啊……老公老公……呜呜……要坏了要坏了啊……”

        他好无助啊,爽的直翻白眼,快速的抽送让他全身哆嗦,敏感的很,像个破布娃娃,在墙上被操弄的上下颠簸。

        他们几乎不用这个体位,因为付别总感觉太刺激了,做的时候爽的要死了一样,所以男人也随他的意。

        付别很瘦,腰也细,男人两手掐住,让他的身体不停的撞在他的性器上。

        付别哪还有力气,两条腿没了神经般垂着,在男人身侧被撞的随意摆动,还是坐在粗大的阳物上才没有倒下去。

        他张着嘴,一根手指被咬在嘴里,发着颤,只能根据他体会到的感觉来无意识的诉说着,“老公老公……慢点,啊……慢点好不好……要死了,呜呜……老公太大了……”

        男人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研磨他的紧绷,喘着气,笑着问他,“骚货,老公说的对不对?小骚货是不是一见到老公的鸡巴就发骚?”

        付别忙不迭,他在这浓重的环境里,成了只知道欲望的废物,他甜蜜的沉静在男人生活中的温柔,也眷恋性爱时的激烈疯狂。

        男人总是在这样暧昧羞耻的情况下说一些粗鲁难以入耳的荤话,直把对方弄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看人,又不自觉的收紧下面的甬道,一圈圈一层层的肉箍紧,把人绞的求饶。

        “喜欢……唔啊啊……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大鸡巴……老公你疼疼我啊……老公……”付别在这一块里,这几年也熟练的,就像之前那样挑逗男人的神经。

        让男人气血上涌,狠狠的捣他的里面,要把他弄死一般,把他操死,把他的下体操烂,惊恐而淫靡的时候他爽的无法自拔,让他们两个人都成为只会性交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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