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营级军官,他年轻得有些过份,只有30来岁的样子,手指欣长,拖过烟盒,将一根万宝路翘在嘴上:“你对我印象不太好?”
林岭东仍是淡然:“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麦德维丘克:“所以,你拒绝我的提议了?”
林岭东:“对,有些事,你插手不上。”
翻译过后,麦德维丘克眼神顿时就变了,手中的火柴顿了顿,再轻轻划燃,冷笑的说:“晚了,你们绕不过我。”
林岭东:“怎么,你威胁我?”
麦德维丘克翘着二郎腿,军靴的尖子擦得噌亮,吐出一口烟雾:“晚了,你们到底谈了什么?你到底说不说?”
林岭东几分不屑:“不说又怎样,你敢动我?”
有翻译传话,两人的反应总是会慢一拍。
讲了,林岭东又补上一句:“摆正你的身份,少校,动我就是五国争端,你头上的帽子可保不住你,运气好的话,下半辈子只有在西伯利亚度过了。”
对方,则是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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