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萨尔裹着的披风都几乎被汗水浸透了,银色长发一绺一绺地凌乱贴在身上,夜雨声烦埋怨地啃了啃他的嘴唇,“停下来才发现,我的裤裆都被你弄湿了。”说着将索克萨尔打横抱起,解下水囊,细心地喂他慢慢喝下小半袋水,索克萨尔的眼神才略微恢复清明。
夜雨声烦满意地抱着人跃下马背,不由分说扯开他裹着的披风,铺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将人仰躺着放了上去。
他拾起披风一角给索克萨尔看,“索尔,这团白白的是什么?是你的精液吗?刚才我们谁也没有碰你的前面,你居然可以直接射出来,人鱼都是这么淫荡的体质吗?”
索克萨尔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无力地偏过头去,任由夜雨声烦卡住自己的腿根大大分开,凑近仔细检查,连呼吸都仿佛直接吐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穴忍不住又收缩了一下,放开时,一股浓稠的黏液又垂挂下来,不知是今晚第多少次打湿了股间。
“呀,索尔你的大腿内侧和屁股都破皮了,通红通红的,痛不痛?看起来好可怜……下次我们还是不要这么玩了。”夜雨声烦说着,将三根手指试探着伸进犹自哭泣的艳红肉穴,内力的软肉立刻温顺地层叠包裹上来,如一张小口,柔媚地取悦着外来者,“那个珠子……感觉好深,我都摸不到它了。”
他将三指退出,穴口立刻合拢,仿佛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而下一刻,又夜雨声烦左右两手的大拇指轻易抠入,往两边大大分开。本该幽暗的穴道深处却有一抹洁净的白光,随着肠道不自在的收紧放松,忽隐忽现,把穴内映照得媚红一片。
没有得到索克萨尔的回应,夜雨声烦便自作主张,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按揉着他微微鼓胀的小腹和敏感的尾椎,鼓励道:“索尔,那颗珠子是不是堵得你很难受?你看你肚子都有点鼓了,像怀了孕一样,你还是再努力一把,自己把珠子排出来吧,不然你真想怀上我的宝宝吗?”
索克萨尔快被他搞崩溃了,抽泣道:“谁……谁要给你……谁告诉你男性人鱼可以受孕的……你能不能要点脸,明明你自己塞进去的东西,弄不出来还要怪我。”
“都怪我都怪我,索尔我们先把里面的珠子弄出来好不好?”夜雨声烦一边安慰地亲吻他,一边一手按揉他的下腹,一手按摩着他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抠挖着。
索克萨尔委屈地配合他使劲,只是需要用力的地方太过尴尬,这种仿佛在爱人面前排泄一样的羞耻感逼得他不住抽泣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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