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秋有了兴致顿:“说来听听!”

        两人坐在一起,慕明翰说道说:“韩克俭这个人呢,是欢场里的魁首,曾经好色成性,如果不在就按就在青楼,如果不在青楼就在去青楼的路上。要只是去喝花酒也倒罢了,还喜欢祸害良家勾搭人家的老婆。他这种风流成性的名声,兼职就是秦大人的耻辱,还成了同僚口中的笑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上京里但凡是要脸的又有待字闺中人家,都对他退避三舍。”

        阮凌秋点了点头:“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变了?”

        “嗯?你猜的不错,突然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烟花之地在也没了他的身影。就这件事坊间甚至还有传闻,他在花街里染的病,所以就不去了。还因为这个传闻,他的狐朋狗友都对他避而不及。”

        “哦,原来是这样的金不换呢,那他岂不是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慕明翰愣住了:“啥?”

        “就是那种,长辈一教训自家小孩,就会说你看看那个谁家的谁谁谁...”

        “慕明翰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比喻还是...蛮贴切的。吏部尚书大人开始四处宣扬他的宝贝儿子浪子回头的光辉事迹,兴奋的不得了。既然儿子恶习改了,就该给儿子张罗婚事了。名门望族是别想了,能不能高攀倒是其次,主要是污点洗不掉。何况还有传说得了不干净的病。见面夸两下没啥,但还不至于用女儿去检验传言的真伪。于是尚书大人便从一些门第低了不少的新贵中,挑选了一个嫡女做儿媳妇。而韩克俭成婚后,依旧没去过花街柳巷,上京鼎鼎大名话浪子,回头了!一度成了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楷模。”

        阮凌秋突发奇想追问了一句:“他是不是婚后一直没有子嗣?”

        “嗯?你也听过传闻?”

        阮凌秋认真的摇头:“没有,什么传闻?”

        “正如你说的韩克俭婚后都两年了,还是没孩子。但是到了第三年,他传出喜讯,勤克俭得了一个儿子,白白嫩嫩还摆了宴席。但是这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时候又有传出传闻,从没有人见过勤克俭的妻子大过肚子。甚至还说,从来没有稳婆去过他家。当然碍于尚书大人的面子,也没有人做过多的议论。不过这天下不缺喜欢嚼舌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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