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没准我的所想还就真成了呢!”榆次北手搭在石柱上,指尖一瞬有规律的敲击石面。
“切,你还相信这个?”她笑着嗤他,“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还信这个。”
“是吗?那你来这是干嘛?”
“我……”祖凝没好气,决定不要跟这个直男计较:“我来这,只是为了寄托一份美好的愿望,又不是指望它能帮我实现什么?”
“果然功利,看来只有我来这是单纯的看这只斑鼋喽!”
他眼神亮了亮,落在她脸上的笑意汇聚成一抹光,光影重叠,熠熠生辉。
“凝凝,所谓寄托愿望,愿望的本身并没有定义,的确不唯心不唯上是每一个坚定马克思主义的当代人应当去遵守的,那么有些事情能不能在道理之外,有人情有温度,值得每一个人去认真希望,努力实现就能达成的,俗称为——愿望呢?”
她愣了愣,一时间竟然语塞。
男人咬了咬后槽牙,舌尖轻刷过腮帮。
男人拉着她的手有心提点:“走不走,再不走,你心心念念的素面就要成为别人口中的美味佳肴,到时候本能达成的口福今天就要泡汤了,去不去?”
“去,谁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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