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嗤了声,懒懒收回目光。
大半个身子半倚靠在椅子里,手肘撑着椅背,自然垂落下来的指尖修长。
半清冷半微醺的气势下凌厉间夹杂了一抹媚态,将笑未笑,懒洋洋的。
其实这样的宿馨茵和祖凝在某种程度上很像,她们都像猫一样的女人蛰伏又慵懒,高贵又难以掌控。
她笑意晏晏,托着下巴,目光清透的看他。
“怎么?”
“不怎么,就是想奉劝一句既得利益者,就不要讲这样的话了,说多了容易遭人恨。你说呢?魏教练。”绵里藏针的语气,很是泼辣。
“哦!怎么说?”
剃了他一眼,悠然转身。
清奇的目光面向正前方,她直了直身子,笑得很轻缓缓开口:“我和那丫头同辈,你要是托个大让她叫你一声‘爸爸,’我岂不也要叫一声叔叔,名利双收啊魏教练做人可不要太贪心哦!”
男人侧目,看着她笑声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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