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国民点头,“我总不能总住在你们家,你们跟沈家那边的矛盾是不可能和解的,现在能相安无事地相处,也已经是你们大度了,可我们父女要是住在这里,别说以后你二伯娘她们会不会回来,就说你奶,我娘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与其给他们机会再跟你们牵扯不清,不如我早点搬出去,这样你们和他们还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也没理由上门找茬。”

        说到这里,沈国民也有些羞愧地低下头,父母的作为让他不齿,可谁叫那是他的父母呢,所谓“子不言母丑”,他再怎么说也是做人儿子的,不能在背后说自己老爹他们的不是,可青宁他们不一样。

        “不是我打击二伯,你想单凭编筐子和篓子去卖根本赚不了几个钱。”青宁认真地道:“这种活计乡下很多男人都会,竹子山上就有,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能去砍。”

        “你单靠这门手艺,别说是年前,就算再给你几年也赚不了盖房子的钱。”

        “那怎么办?”沈国民茫然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体不好,就算想做体力活也做不动。

        可是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一直住在青宁兄妹家里,这几个孩子收留自己一段时间,就已经算是仁义了,更何况自己现在还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里面还包括养身体的药。

        他也没这张脸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而且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二伯的手艺不错,有没有想过编些其他的东西?”青宁想起现代的摇椅和竹椅,好像在这个时代里没见过。

        “其他的?”沈国民皱着眉头细想,“还有什么可以用竹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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