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晨威很想向宋曜解释这不是他让人做的,但既然宋曜这样想他了,那他再多做解释也无用,反而还会让他的手下起疑,影响他的计划。

        “宋警官说的对,我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懂规矩的,都怪宋警官太骚太会勾引,才让我的手下做出这等蠢事。这条贱狗太脏了,又脏又臭的让我都没有心情去操,把他拖到清洗室里好好洗洗,骚穴里面也都给我洗干净。”

        见霍晨威不追究,手下们悬着的心才好放下来,但他们也知道这是霍晨威在给他们警告,让他们以后不准再自作主张的折腾人。

        马仔们在霍晨威打开指纹锁后,立刻把脏兮兮的宋曜从笼里拖出来,像拖畜牲一般拉着他的双手,将他拖到清洗室里。随后从瓶里倒出一粒药给人强硬的喂下去。药效一过宋曜就开始变得不听话,为了更好的控制人需要立刻补上才行。

        药效起来后宋曜反抗的程度逐渐减弱,从增压喷头里射出的强猛水柱让他承受不住,水柱冲击到哪,哪里就会留下一片浅红。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抵抗却被马仔拉开,按住胡乱挣扎的四肢,仰躺在地上接受清洗。

        带伤的肌肤被水柱反复冲洗到泛红发疼,乳环在水柱下被冲得乱晃乱摇,把还未长好的红肿乳头拉扯得刺痛非常。而下体也在马仔故意调大压力的冲击下而被冲得东倒西歪,又疼又麻的难以忍受。

        等着把正反两面都冲干净,马仔就给宋曜灌肠。这帮马仔们都是恨透了条子,自然不会怜惜他,下手永远都是那么狠,没远有霍晨威那么温柔。一指粗的软管不加润滑硬捅进后穴里,更是不看宋曜是否能够大水流的冲击,随便拧大阀门让水快速涌进肠道,让他的肚子被非常迅速的灌大到鼓起,直到灌到比初夜那天还要大的地步才停下。

        “小母狗准备好‘生产’了吗?”

        剧痛之下宋曜脑子停止运转,呆愣愣地看着站在身侧的马仔抬起脚,将鞋放在他鼓胀的肚子上,扭动碾磨着那层快要爆掉的皮肤。

        “不…不要……呃啊!!!”

        在脚踩下的一瞬间,宋曜明白了所谓的“生产”是什么意思。满腹积水在压踩下从后穴喷射而出,那人踩的越用力,水射的就越远,而他叫的也越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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