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氏快被分噬殆尽的时候,四年后又以雷霆手段抢夺了回来,让那些趁人之危的全数归还并付出代价。
那时的他二十一岁,彼时的昱清没有在京市,大洋彼岸留学的她自然也听说了这些事,少时逃不过,长大后还是总能有意无意听到他的讯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荆予放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
淡漠、疏离,又好像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昱清最烦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有病啊?打什么哑谜?”昱清不再客气,恨不得伸手上去薅他衣领。
荆予看着她像炸毛的小猫一样,嘴角弧度几不可闻上扬了一下,正sE道:“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听这话昱清更来气了,冷笑一声说:“你好意思跟我提以前?”
说完这句带刺的话昱清转身就走,关门的力道很大,但书房的门板经历过特殊处理,摔门力度再大也不会发出很响的声音。
这更让昱清心里窝着口气无处发泄。
衣物被换了新的,是条无袖连衣裙,很贴身,布料也很舒服,就是——
她内衣K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