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点的时候冼海就回到了家。
他和朋友夏洛一起开了一间摄影工作室,两个人分工明确,技术类问题由他负责,人事和理财方面统统交由夏洛。这样正好,他嫌麻烦,而夏洛是个人JiNg。
而且于他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由上下班,这一点实在是太重要了。
冼海在门口脱下外套,弯腰从鞋柜里拿鞋的时候在地上看到了一枚穿在红线上的戒指,想起昨天在自己捡回来的人身上看到过,当时他没仔细看,只觉得这枚金戒指看起来年代久远,现在拿在手上一看,款式也是相当久远,特别的土。冼海打开边上的cH0U屉,把戒指随手扔了进去。
换上拖鞋后,他径直上课二楼,并打电话回家让保姆明天来一趟,“打扫一下。”,他是这样说的。
他说得轻松,保姆心里苦极了。上星期才打扫过,怎么又打扫?
冼海有洁癖,他自己认为不重,但在旁人看来也是不轻。
保姆是父母家里的,大概在他初中时就在家里工作了,做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否则他实在没有办法允许一个陌生人进入自己的房子,把四处的东西都碰了个遍。
他所谓的打扫一下是彻彻底底的大清扫,明明哪里都不脏,却要人把地板桌椅一擦再擦然后消毒,本来他是要自己动手,发现实在是占用时间,最后只能决定每两个星期麻烦一下保姆。两个星期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不过床单被套这些他没过两天就要换,都是自己扔洗衣机里洗,又觉得洗衣机太脏,洗完后一定要在太yAn底下晒。
他这个人除了摆弄摄像器材,也没有什么Ai好,意外的倒是非常喜欢猫猫狗狗这样的小动物。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养,他不能保证那些动物的毛发最后会不会被过度地酒JiNg消毒而大片脱落。
像昨天那样偶尔逗弄几下大不了打扫一下屋子多洗几遍手。
他的洁癖在外面从来不过度显露,再脏的东西只要需要他都会去碰,但是一回到家里就会洗好几次的澡,衣服也要全部消毒。gUi毛地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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