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的小穴像一朵活肉花,穴口的软肉乖巧得缠上来吮吸着女人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手指被一股吸力带着挤进了肉穴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肠肉与凸起。
“嗯啊,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唔嗯。”
林暮言低头,将腰身踏得更低,上半身爬倒在床上,床单粗糙的纹理刮蹭着胸口两颗激凸的小乳头,他埋首在双臂之间,呜咽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小坏狗,里面又热又紧,大早上就开始勾引主人了。”
“呜汪,哈啊哈啊,姐姐,主人,进来好不好,小狗想要,汪呜。”
林暮言十分配合的吐着舌头发出小乳狗的哼唧声,听话的对着女人发骚,甚至扭了扭屁股,将女人的两根手指夹得更紧。
女人笑着,手下用力又进去两寸,直直顶到前列腺的凸点,隐约还能摸到尿道棒顶起的痕迹。
在小狗陡然升高的呜咽声中,女人弯曲指节,上钩的指甲抵着那要命的敏感处抠挖碾磨,与前面的尿道棒一唱一和,前后夹击,顶着小狗可怜的前列腺死死磋磨。
“啊啊啊——!顶,顶到了...呜!好爽,好酸,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不能掐,啊啊啊啊!”
林暮言被抠得跪爬的姿势都难以保持,他急速喘息着,腰背拱起紧绷着颤抖,又在下一秒脱力得塌软在床铺上。
小唧唧被刺激的勃起,又在尿道棒酸涩的肿胀感中半软着,后穴带来的快感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迅速遍及四肢百骇,力气像流水一样,随着穴口咕滋咕滋冒出的淫水流出体外,他软的不像话,一团棉花娃娃似的,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于是被主人用两根手指顶着勉强维持跪爬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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