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的身躯,以端庄雅致的姿态,走进了今夜的情天欲海。

        姒璟在帷帐外故作矜持,停步不前,望了一眼。

        君王眼波流转,余至清明白他的意思,在御体之前恭敬下拜,起身时自然而然拥住了赤裸的青年,只觉触手温润,细腻如玉。

        天子眼波似水,流转间脉脉含情,御体也似水,柔柔顺着臣子的力道滑到意中人怀里,毫无抵抗之意,更显出投怀送抱的意味。

        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二人初次交欢,便是余至清调弄谷道——他很少回忆往昔,至今不知当初天子早预先准备好了。婚后二人欢爱,除非突然起兴,不然,多半是姒璟自个儿事先殷勤准备。贤臣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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