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门我就听见了里面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呜呜咽咽地传到我耳朵里。我默默放下正要推门的手,转头去厨房,熟练地拿出安胎药放到炉子上熬着。

        等到三碗水熬成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我听见门响,有人走了出来。

        那人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服,一脸餍足地出了院子。

        我把药汤倒进碗里,等了一会,等它没那么烫了才端起碗送进屋。

        果不其然,他已经累得睡过去了,被子一角搭在臃肿的腰腹间,身上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

        我端着碗过去推了推他。他眼睛支开一条缝,“嗯”了一声,带着几分情潮未褪的媚劲儿,听得我不争气的下身一下子支棱起来。

        我清了清嗓子,喊他起来喝药,他不情愿地顺着我的劲坐起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跟喝白开水一样容易。

        我拿回药碗,准备去洗了,顺便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他没骨头似的挂在我身上,摇摇头说没胃口。

        我摸他肚子,问道,身体不舒服?是孩子又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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