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晓雷其实还有点恍惚。
怎么说呢,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
自己已经坐在房间里发呆了。
床尾的坐榻上还放满了好几大包包装讲究的婚服礼盒。
什么情况?
我不是给陈光明冲喜,只剩再办两场婚礼就行了吗?
买这么多件干嘛?
常晓雷郁闷地整个人瘫倒在大床上。
头好晕好疼啊……
什么都想不起来,能记起的东西都是零零碎碎的,包括换婚服,购买乃至到家,这一整天在他脑子里能记起来的也就是半天不到的时间罢了。
总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啊,任由黎珩操作身体和记忆,简直就像莫名其妙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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