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嫁给祁砚后,她看谁都挺黯然失色的。

        杰森看她愣了一下,“怎么样,不可思议吧?”

        “我们还是桦尔街一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当时我还在绝食抵抗的时候,他八岁就拿吃下午茶水果的叉子,给那该死的看护放了点血。”

        “啧啧,那场面美妙极了。”

        舒漾:“……”

        杰森提到他精神病院的经历时,总是十分投入和回味。

        “十二岁时,他想办法弄到了木仓,我跟着他才彻底获得自由。”

        杰森看着她,“你知道我一直非常欣赏你,很可惜,你不是喜欢的类型,不过一般的菜鸟男人,我不会介绍给你,你适合被强者征服。”

        舒漾和他碰了碰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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