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神情出现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江夜白烦闷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心中的不快达到了顶点:还是把肖鄯大卸十八块吧!

        就算是平时,卢照渠也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大小姐脾气,跟何况以现在几乎为零的智商。

        见施予自己快感的人不再动作,他只好依葫芦画瓢模仿起江夜白之前的动作大力掐弄起自己的大胸来,面团似的留下许多指印。可是他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之前被肖鄯鞭打留下的伤口又崩裂开来,从里头渗出血珠。

        江夜白看得有些不是滋味,背在身后的食指绕着圆圈,嘴巴也高高撅了起来:“好哇,在你心里我原来一点也不重要是吧!宁愿自己玩自己也不要我来!你好会伤我的心!”

        口干舌燥的感觉再次出现,卢照渠腾出一只手来捏住那河豚一样气鼓鼓的脸颊,凑上去贴了又贴这张再次送上门来的可口樱唇,这回他学乖了,没有再把舌头伸到外面。

        江夜白索性一手扯下那只还在胸上蹂躏的手十指紧扣地将其压在身后,一手紧紧箍着卢照渠劲窄的腰肢,微微垫脚,仰头和这种总能让他莫名其妙苦恼又莫名其妙开心的人交换了一个真正的吻。

        少镖主的嘴唇很柔软,被含吸研磨的时候会轻轻发颤。少镖主的舌头很僵硬,被勾动撩拨的时候只会惊慌地左右闪躲。

        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些因他而起的可爱反应中,小气包世子想清楚了:昨天干他的人是我,现在和他接吻的人是我,未来在他身侧的人也只会是我。

        圈在卢照渠腰间的双臂越来越紧,这个青涩的吻也越来越深,这回江夜白真的尝到了卢照渠口中的滋味,确实是甜的,甜得让他飘飘欲仙,甜得让他觉得自己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还会回味起这滋味来。

        一吻结束,卢照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反而更渴了,而且浑身上下的酸疼也到了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他脱力地伏在江夜白肩头,声音嘶哑地哀求起来:“好……难受……帮……帮我……”

        贴在自己下颌处的腺体馒头般肿大起来,不要钱地往外释放着潮水般的信香味,下定决心只有自己能看卢照渠这副情态的江夜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磨了磨锋利的犬齿:“你想要我标记你?这可是你说的,日后你可不能翻脸不认账,我可不是太上老君,卖不了后悔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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