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其实有些不确定了,如果袁憬俞真是个男妓,怎么身体一处伤也没有,连个烟头烫的疤都看不见。洁净雪嫩,瞧不见一丝瑕疵,倒像是从小精心养出来的。
谁知道呢。
“自己把屁股扒开。”N打了打他的臀尖,微微吞咽一下,催促道,“快点。”
“我知道了……”袁憬俞闷声道,不得不照做,脸埋进被子里突然有点想哭,他好想荆途,如果荆途在这里的话,自己一定不会被其他人弄的。
他吸了吸鼻子,两只手颤巍巍地扒开臀瓣,一下子就被操进去了一根。
几乎是一秒钟,水色就从边缘漫出来了,阴唇被挤到两侧,整个阴阜像被阴茎插满着,然后从里面鼓起来。
“噢呜!”袁憬俞哭着叫出声,委屈地控诉道,“太、太用力啦……”
“不要这么用力,都说了、呜!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酸……”
没有人搭理他。阴茎一干到底,撑开阴道壁和宫颈进到子宫里,温存几秒后往外抽出,不等大腿的痉挛平息,另一根阴茎就翘了进去,一样的操开子宫,只不过这根更心急,在宫腔里蛮着劲儿干了几下才拔出去。
N操得很情绪化,像是故意和K比着什么,绷紧了胯部往里顶,也不管阴巢能不能承受住如此激烈的凿干。
K不是一个喜欢攀比的人,他垂着眼睛看着袁憬俞卷起来的脚趾,伸手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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