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答非所问,“他不会和任何人成为朋友。”说着,他俯下身凑近袁憬俞,那双白瞳像是一只阴毒的蛇,看得人一阵凉飕飕。

        K本来以为会吓到袁憬俞,结果并没有,眼前的小男生像看正常人一样和他对话。

        “你也要弄我吗?”袁憬俞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轻一点?里面、里面好像有点痛了。”

        他不久前刚被N侵犯了一次,男人的阴茎很粗,他没想到外国人的鸟可以粗成那样,分明只是插进去一会儿而已,撑得子宫现在也合不上。

        袁憬俞回想着,阴穴有点发热。

        K没有搭话,仍然安静地观摩着眼前的人。袁憬俞抱着两条腿,裙摆皱巴巴地堆在小腹上,张开大腿一副等着人搞的骚样。刚刚挨过操,腿心前的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然后歪着头跟人说话,嘴巴里呵出一点儿热气,香的不得了。

        看来F的品味还算不错,难怪K会像一只闻着肉味的狗一样来偷家。

        K一直认为自己对于性欲方面没有要求,可出奇的是,他在房间内听到叫床声时居然起了反应,阴茎难以控制地勃动。现在看着袁憬俞的脸,眼皮和鼻尖都有点发红的,声音颤抖,说出口的话也很天真。

        被强奸还要问能不能轻一点?

        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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