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声恶气的,暴露出一些本性,或是在杀戮游戏中攒压的戾气了。

        他在故意吓唬袁憬俞。

        只不过袁憬俞意识不到这一点,他被男人的表情吓得瞪大眼睛,呜呜地点头,“可、可以的……可以直接插进去……”

        “里面不是被人搞松了?”

        这个问题袁憬俞回答不出来,他也不知道里面松不松,好多人进去过,应该、应该是有点松了的。

        但是袁憬俞很要面子,他咬住嘴唇纠结了一会儿,“不松的,很紧……”

        这是什么语气?像是在推销自己的紧批吗?还说昨天没被人搞?逼红成这样,骚得要死。

        N觉得好笑,牙床合紧咬了咬,一只手伸到胯间解开拉链,将阴茎从拉链缝里弹出来。很粗的一根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浅金色的阴毛拢在睾丸附近,不算浓密。

        对袁憬俞来说,这根东西太粗了点,但是他又有些馋。

        还、还没被外国人插进去过呢。

        他吞吞口水,眨了眨眼睛将眼泪从眼眶挤出去,用打商量的口气说,“不能很用力的,也不能射精进去……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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