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桌上的帕子,一遍遍擦拭着溅在手背的水珠,不敢抬头,也不敢跟她对视。

        见她跟个鹌鹑似得,胡英心里都乐开花儿了:“哎呀,我还以为有些人不怕死呢。”

        严圣逮着机会,嘲讽道:“她要是不怕,就不会害死别人了。”

        “是啊,说到底还是得有人治,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们少说两句。”

        听到这儿,江娅还以为有人帮她,刚想抬头,一个无形的巴掌便狠狠地甩在脸上。

        寸头男学着严圣之前那样,指覆在指尖上乱点几下,一脸严肃:“她身上的衰运太重了,你们跟她说话,很容易就沾上了。”

        “有道理。”看着他怪异的姿势,严圣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不愧是同门!会看啊你。”

        “那必须嘛,我可是你师祖。”寸头男弹舌,做了一个skr的动作:“你还得多学几年。”

        他这一举,逗笑了不少人。

        唯有江娅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一言不发地盯着手背,满心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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